囚徒

一 倒下的多米诺骨牌
“李先生，李先生.......李先生！”
“啊！哦.....，对不起，走神了......”
突兀的呼唤，把李然从恐惧中拽了出来。
他长长地舒了口气，挥去了脑中的揣测，心有余悸地咽了口唾沫。
“李先生，既然没事，我就该走了。”
周怡的尖锐地打量了下李然，露出了一种难以捉摸的微笑。
李然的食指和拇指不停地来回摩擦，胆怯地迎上眼前这双锐利的眼睛。
这双眼睛，让他浑身不自在。
“好吧，有需要的话，随时来找我。”
李然站起身来，准备送客。
周怡扫了下空旷的四周。
白天的酒吧无人光顾，昏暗的灯光下，满眼都是些暗色的桌子和一些稀奇古怪的装饰。
她也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周警官......，到现在我还有点不敢相信？”
“嗯？”
“我是说，他死了？”
当李然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声音像缺少润滑的转齿，低沉而又干涩。
周怡的直觉告诉她，这个李然，肯定知道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