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制作人许墨同人】人鱼花火(4)

“嗯。”他点点头。
你把这个当作应允的动作，欣喜地笑了，打算转身爬回海里。许墨轻轻拍你的肩膀，示意你离海有好几步距离，你好像懂他的意思，脸上泛起红云，连忙摆手拒绝，拖着裹满沙粒的鱼尾快速爬到潮水边缘。
潜入海洋的怀抱被清凉的海水冲刷干净身躯后，你偷偷地把头露出水面观察许墨。他伫立在岸上一会儿，然后离开，身影慢慢缩小成一个小黑点。他大概要回归陆地的繁华吧。缓缓沉入寂静深海的你猛地想起人类的“谢谢”应该怎么说，只能下次见面再说了。你回味着他温和醇厚的声线，那是你目前听到最好听的人类的声音。你的名字从他口中轻轻吐出，就像小鱼欢快穿过珊瑚丛一样，轻盈而美好。你做了一个大概百年来都没有人鱼做过的决定——你要查阅人鱼研究人类的资料，你想好好学习人类的语言，想听懂他的话语。

人鱼是海洋里最聪明的动物，学习能力并不比人类差。大半天浸泡在资料的你已经记住了一些基本的语法和词汇。你迫不及待想见到许墨，用他熟悉的语言和他交流，再听听他那温柔的嗓音。
你比昨晚要早跃出海面，跳到礁石上，轻柔的海风渐渐吹干你的长发，让它变得柔软而蓬松。在月色的照耀下，你看到一个身影从朦胧中走来，愈发高大而清晰。
“西……莫……”你轻轻勾起唇角呼唤他的名字，兴奋地向他招招手。
“许——墨——”他缱绻温柔的话语顺着海风飘进你的耳朵里，钻到你的脑中某个地方，轻轻地画上正确的读音，怎么也不能被冲刷掉。
“许……许墨！”你为自己终于能念对他的名字而雀跃。
“今天，我学了……很多……话。”你边回忆学过的语法，边努力地让自己的发音尽量清晰准确。说完这句对你来说有点长的句子后，你明亮的双眼注视着他，像在期待听到他的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