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制作人许墨同人】人鱼花火(13)

“那同样的理论就不能用在人鱼对人类身上吗？如果我们也成群结队地……”
“不可以。”许墨斩钉截铁地打断你，语气淡淡的，“两个互不知情的智慧物种，先探出第一步的那方注定是先暴露自己，成为被观察研究的那一方，甚至是被侵略的一方。想要继续以前安慰的生活，你们必须是两者中较强的一方才会扭转局面，然而你们并没有这个能力。”
“侵略……可是你并没有对我做过伤害，甚至也没有通过我去找其他人鱼。”
“我只是一个个体，并不能代表所有人类。人性是复杂的，个体之间有着巨大的差异，甚至个体在不同的阶段也会有巨大的差别。”
你轻轻摇头：“我大概知道为什么人鱼会慢慢放弃研究人类，大概真的是因为……太复杂难懂。”

“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鱼，甚至比我见过的很多人都要聪明。只是有一点，你还没懂你的危险往往是来自人类。”
“也包括你吗？”
“包括。”许墨的目光有着你从没见过的犀利，以及一闪而过的哀伤。
听到答案的瞬间，你失神似的松了一下握着许墨的手，很快又紧紧握着。你迎上他的目光，希望他像往常一样，下一句话是化解此刻凝重气氛的转折句。
“可能你会难以接受，但我希望你还是记住，你还有你的同类，要时刻保持对人类的警惕。”
“可是……”你失落地闭着眼喃喃道，“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人鱼受到人类的伤害，你……是不会暴露我们的存在吧。”
“你就这么确信？”
“是，我知道人类会有欺骗、背叛的行为，但你不会这样对我做。”你重新睁开眼，眼里流动着对他的依恋。你另一只手伸向许墨的腰，慢慢搂紧他，“其实我并没有你说的那么聪明，我甚至有点笨拙和鲁莽，像你说的小人鱼一样不计后果地接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