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训练斗剑和嗅探宝藏(5)

(对巨龙说)：Mi wobblediguts bigtime ——我是有剧毒的
“来吧，无牙，”小嗝嗝说，“是时候练习嗅探了……”
他挠了挠无牙的一只翅膀下面。无牙扭动了一下，脸都红了。小嗝嗝又在他另一只翅膀下挠着。
无牙松开嘴，咯咯地笑着，在一阵短暂的混乱中，无牙咬了小嗝嗝几下，小嗝嗝终于控制住了他，把他夹在一只胳膊下，用另一只手钳住龙嘴。
“现在，”小嗝嗝说，“你明知我们必须练习嗅探。你要让我们找到宝藏，嗯？而不是火虫或Seaslug？你想向大家展示无牙日梦的嗅探能力有多厉害，不是吗？”
无牙点点头，小嗝嗝仍然把他的嘴巴合上。
“好吧，那，”小嗝嗝说，“我们必须练习了。答应我别再咬我了，不再乱抓了，好吗？”
小嗝嗝刚把手拿开，无牙就瘫倒在地。

“无...无牙现在...现在很....虚弱...他这么...虚弱....什么都...都闻不出来......，”他可怜地呻吟道。
“行了，”小嗝嗝说，“你可以得到另外一半鲭鱼，前提是你现在就要乖乖听话。”
“那好吧，”无牙嘟囔着，抖了抖翅膀。“无牙......日梦，他们的嗅觉.......这么好，是不需要练习，但是......好吧。”
小嗝嗝和鱼脚司从史图依克的床底下把恶心的鲭鱼剩渣弄出来——史图依克是不会高兴的——喂给无牙，还有一条小黑线鳕鱼和三四只牡蛎。
鱼脚司说：“这样吃下去，他会飞不起来的。”
他们动身前往伯克岛山岭里的沼泽地，一路上无牙哀叫着：“带带我，带带我，我翅膀疼……我们......快到了吗？”
伯克岛一直是个很荒凉的地方，没有树木，沼泽丛生，长满石南和蕨丛。还有，这里一直在下雨，从持续的小雨到倾盆大雨。（在毛霍里根语言中，有28个词形容“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