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格·与罪同舞（16）

“清道夫竟然还是个女的呀？！”
“杀人还录视频，生怕别人抓不到她？”
“她这是在挑衅警察！！！”
“简直……丧心病狂！”
……
社会上，有实时关注这个案子的人基本都在讨论这个媒体模糊报道下的神秘凶手。无论线上还是线下，学校或是社会，甚至影响到了警局。
“萌队，我们听说凶手已经全部招供了？”有人自首他们是知道的，招没招供，他们就不清楚了。
戴萌看向被门外几个损友同事挤进来的小井，连白眼都懒得给一个，“你警察？他们（媒体）警察？”
“……我。”
“那你还吃他们的破瓜？这要全都招了，案子不早就结了？还用你们在这累死累活的继续查？”
“哦……那，那现在怎么样了嘛？”小井委屈，又不是他想问的。
“陆恒案可能不能和其他清道夫的案子相归类，张语格也很可能不是‘清道夫’，甚至陆恒案的凶手。”戴萌说着，停下润了润干燥的嘴唇，“话说，我让你查小余的动向，你查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