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式化者2(2)

其次排除那些做行政工作的老阿姨们，我那天不是送过去总经理办公室一杯咖啡么？就这么一来一回两排桌子看完，他们也都是在盯着屏幕看那个app的推送，这不可能是他们，就算盯着屏幕是伪装，那这app推送这么庞大的工作量，也不可能是这样弹指一挥间就能完成的。
其实要我说啊，最不可能的就算我这屋程序猿了，每天敲代码忙得要死还要管这个app的推送？做梦去吧！
难道是总经理干得？。。。想到总经理那个小胖手和点头哈腰的势利劲儿，我立马就把他排除了。
作为一个技术宅，我刚开始并没在意这其中的邪乎，反倒是一直在琢磨其中的原理，这个app背后到底是怎么运作的？是谁在发这个推送？还能做到这么精确？这个代码是怎么写出来的？？直到我有一天下班，碰巧与总经理搭了同一部电梯的时候，才缓过神觉得背后发凉起来————总经理也在看这个app推送的信息！上面写着“56分钟后18点30分到达汇缘大酒店和刘方媛进餐，菜单点焗龙虾，烧鹅肝。。。”
一个成立了快10年的老公司，从上到下，包括总经理和财务——我完全有理由相信财务也是在接收这个app的信息办事儿——全部都在接受一个莫名其妙app的指派在干活儿，没人觉得奇怪，也没人觉得不妥，这本身就让人觉得很奇怪好吧！

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有个现象叫做孕妇效应，指的是偶然因素随着自己的关注而让你觉得是个普遍现象，就是当人怀孕了就更容易发现孕妇，你开了奔驰就更容易看到奔驰，你拎个LV就发现满大街都是LV。
我慢慢开始害怕起来。
为什么？
因为我发现我身边的人都在用这个app。。。
逛一趟超市，收银员在对着这个app跟我收钱；坐一趟公交，司机在看着app指示往哪个道上开车少；去一趟菜市，卖菜大妈在对着app跟我要价！
那个app的图标就像他那个眼睛一样，萦绕在我的四周，挥之不去，透过那个圆环套圆环的图标，走到哪里都像是在被监视一样。。。
“啪！”
有人在身后拍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