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书假设篇94(2)

“夫人耳朵真灵。”东华一挥手，灵鸟们纷纷飞过来向二人见礼，“下午就别到处跳了，咱们看个小节目吧。”
“好啊！”凤九拍拍手，她知道这是东华特意为她安排的，“我还从来没见过灵鸟表演节目呢。”
灵鸟几曲唱罢，凤九不大想听了：“帝君你能不能让它们跳个百鸟朝凤给我看看？我还没有看过真正由灵鸟跳的百鸟朝凤呢。”
“好啊，不过你要先跳给我看。”东华同凤九讨价还价，凤九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于是向东华撒娇：“哎呀，不好让它们等着我啦，我看完了就跳给你看好不好？”
“灵鸟们已经唱累了，你跳完了它们再跳，差不多刚刚好。”东华的理由比谁都多，“你先跳给我看。”
凤九掰不过东华，只好起身走到空地上：“因为没有丝竹相和，我就跳一小段儿啊。”
“这个自然不行。”东华拿出一个箜篌，轻轻拨动几根弦试了试音，“既然要跳就要跳一整段，不许耍赖。”
“我竟不知道你还会弹箜篌。”凤九看着东华十分娴熟地试音，实在没有东华弹箜篌的印象，东华抬头看凤九：“说明你做的功课不够扎实，我不常弹，你自然不知道，以后你会发现你夫君还有更多的才艺。”
“夫君……”凤九脸红了，她从来没这样叫过东华，东华邪魅一笑，装作认真拨弦的样子：“夫人赶紧吧，再磨蹭就天黑了。”
凤九站好了，开始认真地跳舞，说实话，凤九跳得是真心不错，东华边弹边看凤九，东华所见过的女仙中，舞艺高强的不计其数，但她们的舞姿从来没入过东华的眼，如今凤九既没有正经的丝竹伴奏，也没有华丽的服装，更没有妖艳动人的妆容，却使东华看得入了神。

天上飞着的灵鸟早就识趣儿地躲到林子后头去了，凤九一门心思地跳着，完全没注意到东华正拿痴汉的标准眼神盯着她看。
东华看着凤九，一时恍了神，竟拨错了一个音，凤九倒是没听出来，她只知道东华停了手，于是她也停了，凤九一抬头，正对上东华直勾勾的眼神。
佛铃花迎着风盛开着，东华眼中有了不一样的风景：“小白，过来。”
“不是说跳舞吗？我还没跳完呢。”凤九愣在原地，东华做出一个要抱抱的姿势，语气带着一点撒娇的意思：“过来嘛。”
“帝君你真是越来越幼稚了。”凤九走过去站在东华面前，东华抓住凤九的手腕往他面前一扥，紧接着搂住凤九的腰一转方向，凤九就被他放倒在毛毯子上。
东华将凤九的双手束在她头顶，轻声哄着她：“夫人要时刻记得，我是夫君，不是帝君。”
起初凤九还惦记着她的百鸟朝凤，奈何受不住东华撩人的低音和擅于瞎掰的嘴，便随他怎样便怎样了，而且，好像还主动配合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