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侦//穿越向】死亡程序

一、1998年
前台的电话响个不停，扰了我的美梦。
我喊着秘书的名字，才想起来他今天没上班。堂堂侦探事务所的首席侦探，沦落到亲自接电话的地步，我也挺为自己可悲的。
电话那边隐约传来键盘快速敲动的声音。我问了好几遍，那边还是没人理我。
我正打算挂电话，忽然听见那边传来一个熟悉而坚定的男声，“我把程序写好了，可以测试了。”
“先生您好，请问您是哪位？”我再一次问道，脑子里反复回想这个声音的出处。
那边又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这个声音让我本能地生厌。“他已经失控了，我们没必要再白费力气。”
背景里一个女人近乎崩溃地喊道，“快点销毁它！别拿我们的安全开玩笑！”
我觉得那边就是个戏精团伙，拿我寻开心。
我似乎理解了我的秘书，理解了为什么他每天接了那么多电话，却给我送来那么少的案子。他的工作确实辛苦，我应该考虑给他涨工资的问题了。
毫无预兆地，那边挂了电话。我把这个电话记在了本子上，打算等秘书回来把它拉黑。
坐在空荡荡的事务所，我又打起了瞌睡。
不一会儿，又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