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第四节：聚会（五）与嫌疑人对峙，他究竟是不是真凶？(5)

艾力阿斯走上前将马克从地上拽起来，把他拉到屋檐下。
“你好好说，什么叫你就不应该去的？果然是玛希约你半夜三点到食堂里见面吗？”艾力阿斯问。
“对，她约我凌晨三点到食堂里。”马克露出痛苦的神色，“她说这是最后一次了，有些话想当着上帝的面对我说，说完这些话，她就会离开这儿。她说她想离开墨格斯堡，并且已经在计划转学去法兰克福的学校了。”
“你就不觉得很奇怪吗？凌晨三点到食堂里去？”艾力阿斯问，“你就不觉得她在计划什么很危险的事情吗？”
“是很奇怪，但她的要求总是很奇怪，我必须满足她。”马克声嘶力竭地说，“你们不明白，我必须顺着她的意思来！我必须听她的话，否则她就卖惨，卖惨不成她就要报复我。她总装成是受害者，但我才是受害者！很多她做的恶心事儿你们估计都听过了，但有一件我没说过，八月二十四日，安德莉亚过生日那天早上，我收到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处女座的必须死’。”

“什么？”艾力阿斯大惊，他掏出记事本，从里面取出安东尼奥收到的那张恐吓字条，问，“是这张吗？”
“不，不是这张。”马克看了一眼说，“那张是用血写的，比这个吓人多了，我不敢告诉安德莉亚和其它人，我只想要这一切赶快结束，如果告诉了她们，这场噩梦只会愈演愈烈！但那张字条，拿在手里我又觉得恶心，就偷偷撕碎冲进下水道了。——你们这张是哪里来的，也是她写的吗？”
“这张不是你写的吗？”艾力阿斯奇怪道，“不是你写来报复玛希的吗？”
“什么？我写的？不，我绝对没写过这种东西！”马克大惊，“我怎么敢写这种东西，我自己都要被那张血字条吓坏了。——这是在玛希的房间里发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