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二进制死局.9(4)

“这…不可能！无论从道义还是战略上，这都没有理由！”
“战争是不需要理由的，战场上很多人死的不明不白，他们连思考理由的权力都没有。”
“可是？为什么？这对巴丹尼亚人有什么好处？同时和两个国家开战，就算他们拥有那样可怕的实力，也不见得就能占到….”
“不。”杜维尔打断了他，“没有人知道是巴丹尼亚人干的，活下来的只有流言而已，斯特吉亚的人也好，瓦兰迪亚的人也好，几乎没有活口，没有人真正看到他们下杀手，战场上躺着的只有斯特吉亚人和瓦兰迪亚人，明面上要说就是两边拼了个一干二净。”
“但是只要是做过的事情，一定会留下痕迹！战场上必然会留下巴丹尼亚人下手的证据，只需要清理战场就必然不会错过！”
“现在几月了？”
“？九月？”
“再过一段时间斯特吉亚就是隆冬了，最近雪下的越来越频繁，天气也越来越冷，等到大雪把所有证据都掩埋，来年春天一切都不算数了。这场仗大概在瓦尔切格南边一点的地方，具体地点做不到那么详尽，但是这一片的冬天一到，暴风雪起来，马都走不动道，还指望我们的王公派人去挖坟？”

“瓦兰迪亚方面呢？”
“我怎么知道？我从城里的老朋友哪儿听到是另一种说法，瓦兰迪亚这次是两线作战，主力是由德瑟特王子率领的方旗骑士和步兵团组成的，对阵的则是斯特吉亚的南部部族首领联合军，而另一只部队的指挥官好像是第一次出阵，甚至没有人知道他叫啥，带领的部队是用来做侧应的，并非主力。”
“你不是说你不知道吗？这明明挺清楚的嘛。”
“只是双方都想到一块去，斯特吉亚人也想分一队人马侧面包围，哪知道这恰好撞上了，由此我那整天做将军梦却看不懂兵书的老朋友，就这么一推断，嘿！倒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虽然感觉很不靠谱，但是一时间无法反驳。”
“德瑟特失去了侧面的支援部队，正面久攻不下，本来想着趁着冬天之前强攻下斯特吉亚的阵线，但是现在只能无功而返。”
“斯特吉亚能挡住这一次也算是运气不错，下一次可就说不准了。”
“问题就出在这运气上。”
杜维尔抬头看了看窗外，晚上下起雪来了，窗外飘飘荡荡的雪花让他的思绪有些倦怠，他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最近变的迟缓了，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