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戏局》第一章（飒壳）(3)

但壳子还没开口，飒飒先说话了：“壳子？你怎么在这里？”
“嗯？”飒飒认识他？
飒飒见壳子一脸疑惑，又说道：“你不记得我了？我是立风。”
立风……那个小时候隔壁家整天欺负他的邻居哥哥立风！怎么会是他！“立风……”壳子刚要开口说，就被立风敲了脑袋。
“没大没小，要叫哥哥知道吗？”立风笑得像狐狸。这笑容令壳子打了个寒战，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原来的味道。要是被立风知道自己今天拍到了他和那个男人，那他就完了！所以在回到报社前千万不能路出马脚，他一定要想出个完美的理由。
但飒飒却没在意壳子为什么在这儿，刚刚也是随口一问。又对壳子说道：“这儿不太方便。走，我们到馆子去吃一顿，顺便叙叙旧。好久没见啦，我真的很想念小壳子，哈哈哈！”
壳子没办法拒绝，上了飒飒的贼车。
某餐馆包间里，一只大羊腿占据了整个小茶桌。壳子早就上手扯下一大块腿肉啃了起来。飒飒只是用筷子时不时夹几颗花生进嘴里，大多数时候是欣赏壳子啃羊腿的样子，脸上有着云淡风轻而内敛的笑意。

“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飒飒看着还在与羊腿奋战的壳子。
壳子吃得正香，看了一眼飒飒，心里想：你倒是变得彻彻底底。以前立风可是喜欢女孩子的！漂亮的小女朋友一个接一个。怎么现在……唉，终究是时过境迁，再回不去从前了。壳子一顿老气横秋的感慨。
 “对了，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呀？”飒飒突然问道。
壳子啃羊腿的嘴停顿了那一秒，随后恢复了咀嚼功能，边嚼边说：“唔…摄影师。”这么说也不算是骗人吧。
“在哪儿工作呀？”
“……我是自由摄影师。”壳子心道：千万不能自爆了。
“你现在这么好说话了？以前不是我问你什么你都要呛我一句的吗？”飒飒有些惊讶壳子的表现。
壳子内心：我心虚，能不好说话吗？“咳咳，以前那是年少不懂事。现在怎么还会做那种幼稚的事情。”
“看来我们壳子真的长大了。”飒飒颇为自豪道，想来是那些年他对壳子的“教育”起了效果。
饭局以壳子啃完整只羊腿和飒飒吃完一盘花生米结束。壳子终于得以安全回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