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蒂&博士《总是开不了口让她知道》3(4)

“不用的，习惯了。我还担心你会冷呢。”
冰面的边缘，水流动着带走呼吸。安静得让人可怕的场室，只有海水在不停涌动。斯卡蒂坐在冰面的角上，修长的腿半潜进水中。
博士自然是不敢这样做的。无论是对于虎鲸的畏惧还是对冰水的抗拒。
“来。”
“哗啦”，博士也坐下了，可是远远的。亲切的感受冰面的飘动，是一种异样的体验。
突然间冰面被水带着剧烈晃动，行将倾斜下去，博士只好站了起来，摆动着身子稳定自己。可这晃动愈加剧烈起来。斯卡蒂跃身入水，带起一片水花。
那一瞬间我几乎失去了呼吸。是什么把我背后的一整块冰顶将起来后，我坠入水中。
海动。似是而非，如约而至。不是自然形成，而是搅动潮汐。
黑白的虎鲸流线型穿梭在水里。背上的女孩袖间飘飘，帽子惊人地稳固。不止一头虎鲸。是至少有六七头成年虎鲸，携浪破浪，如风掠影。灵巧的它们指引斯卡蒂救起博士，送到一旁的冰面。
“谢谢。”斯卡蒂从虎鲸背上跳到冰面。排出博士体内的海水后，博士意志逐渐清醒过来。

不大不小的冰面上，斯卡蒂跪坐在博士身边。
“斯卡蒂……”博士心有余悸。
“没事的，它们比较激动。”冰角下的虎鲸已然深潜下去，留下模糊的黑色轮廓。
博士全身湿透着，回到岸边开始打量起周围。
“它们听的明白我说话。”
“怎么可能，他们只是动物，又不是你的族人。”
“它们一定明白…我用脸贴近它们的时候，似乎能听见微弱的歌声。很多年以前，阿戈尔流传着的歌曲，只有我们记得了吧。”
“是吗？”一时间，游曳在附近的虎鲸再次吸引起博士的注意。动物与具有动物特征的人，还是有几分相似之处。
“喂饱它们，训练好各种各样的技能，就是我的工作。我很想带它们去海里看看。它们就是来自那里，它们也一定感觉得到。”斯卡蒂低下头，手拨弄着水花。
斯卡蒂的衣着自从见面那天就没有换过。刚从水里出来的她身上满是悬挂着的水珠，沿着头发成股流下，拉起的不均皱褶，更显出她的身材。
“……”博士似有若无地瞟了几眼。
“在看什么？！”斯卡蒂似乎注意到了什么，涨红的脸颊就是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