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厕连环杀人案：雨夜、少女、出租车(5)

“这么变态？”我差点喷他一脸。
“开头是一个男人把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拖进屋里，从床底下拿出一捆电线，将女人五花大绑在床上。然后他从女人的手包里掏出钱来，出门去了。约莫二十分钟左右，他提着一把电锯回到家里。”
“停停停！大半夜的，别整这么重口的。”我连忙打断，眼前的叉烧突然就不香了。
“算了，你说下去吧。”我看阿鸿一脸老实相，想想还是破案重要。
“回到家以后，他先奸尸，然后用电锯把女人肢解成八块。过了很久，他再用报纸包好放入胶袋内，于该晚带着尸块离开。整个过程他表现得很兴奋，好像还放着音乐，不过现场太嘈杂也听不清。”
“这是什么恶魔······”我愤愤地搁下酒杯，盯着玻璃上凹凸不平的蚀刻，上面的油滴和泡沫残留，倒映出一个支离破碎的世界。
“死者身份确定了吗？”
“确定了，而且找到了抛尸地点。一个月前，有晨练的老人发现护城河边飘来几个黑色的袋子，恶臭非常，经过DNA比对，确认死者是两个月前失踪的百乐门大班安凤澜。有目击者称，遇害当晚，安凤澜于凌晨4时下班，在尖沙咀地区搭乘林云驾驶的出租车。”

“妓女？”我下意识看向对面理发店门口的豹纹女郎，她正用自以为魅惑的眼神打我处男之身的主意。
在六十年代的香港，夜总会还是上流社会的专属欢场。不同于这些站街的野鸡，夜总会里的金丝雀们往往饱读诗书，才貌双全。
想必这位大班更是人中龙凤，能坐到这个位置的，岂能是简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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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女······”我隐约想到了什么，于是继续追问道，“剩下那几个女人都是干嘛的？”
“第二名受害者陈芸雅，医生，遇害地点就是在自己的私人诊所外。”
“第三名受害者关璐璐，记者，尸体在太平山附近的垃圾站被发现。”
“第四名受害者赵美芹，国中语文老师，尸块被扔在维多利亚公园的后山上。林云应该是把她们骗进了自己的出租车内，用电线和手铐捆绑住她们，先奸后杀。在录影带里，肢解、分装、运输的手法和第一名受害者安凤澜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和其他连环杀人犯一样，林云也是有预谋的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