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仄起落【玄羽×司斓】【O2O虚拟男团】(3)

“古风的歌你总是听过的吧？”
“也听过，还是比较排斥这个。”
“你别光顾着听歌，”司斓用手指骨节在栏杆上有节奏的敲击着，发出清脆的声音：“有时候看看词，毕竟这种风格是几千年前流传下来的，有文化底蕴放在那里，没准你会喜欢上呢？”
“行，我回去看看。”
“对了，明天下午有空么？带你去看场戏？”司斓侧头挑眉问他，
“有空啊，可以，也麻烦你了。”
玄羽按照约定的时间驻足在一个巷口，迟疑地拨通了司斓的电话：“喂，司斓，我在你说的那个巷子门口了......我怕我迷路了你要不出来让我看看行不行？”
没一会，就在玄羽背过身去看手机的时候，司斓从他身后拍了拍肩膀：“走么？”
玄羽点了点头，却用眼睛把司斓从上到下，从头到脚地扫视了一次。司斓穿了一身戏服，感受到他的目光，偏了偏头问他：“还觉得难看？”
“没有，可能是这两天看的多了，顺眼了，一瞧还觉得挺好的。”
“赶紧走吧，早去早回。”司斓走在前面带路，一边走一边和他讲着邻里的对联，少年人谈起这些东西时，眼里满满的都是令人难以忽视的愉快和期待，让人难以忽视，也难以忘怀。

司斓坐在镜子前面一点一点上妆，无意间透过镜子看到玄羽坐在后面，手机搁在一边，抱着胳膊靠着墙看着他，手上本来沾了胭脂，要抹上嘴唇的笔在手指尖生生打了个转，转过头直视着玄羽：“你要来试试么？”
“啊？”玄羽明显有几分意外，视线集中到了那之笔上，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起身走过去：“好。”
化妆台柔和的灯光下，五官棱角分明的白发少年左手指尖轻柔地抬起另外一个少年的下巴，头发有几缕顺着一边的肩头落了下来，凑巧掉在了司斓的右手手背上。五个指尖微微发力，骨节分明的手握着一只蘸了胭脂的细毛笔。而身前那人睫毛一颤一颤地，就像是一只大雨中落魄的蝴蝶，让人感觉易碎而又美丽。
一抹嫣红抹上司斓的嘴唇，一时间整个妆面都艳丽了。“现在猜出来，我唱什么的了么？”
“猜出来了，”玄羽退后打量了一下：“旦角，青衣。”
司斓很明显没有料到玄羽对男扮女装这件事不反感，反问他：“你不觉得排斥？”
“很好看为什么要排斥？”玄羽双手插兜，定定的看着他：“我真的很期待。”
台上的少年女扮男装，一出《锁麟囊》响彻了大院。玄羽这个时候才知道，司斓是有名的旦角，戏曲世家的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