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刀(2)
“哦,看啊,原来只知道一个词就可以无理了,那个词就是 ‘有理’!”
“烦死了。”这人拿起梳子,一转头,跑了。“停下!给我停下,那是我应得的!”“几十年了,我没有一次有过一把梳子,快点给我!”一群人一窝蜂地追。三楼的人看着二楼的人从窗子跳下去,在空中翻起跟头,着地后溅起三米高的水,留下一排脚印。他心里不是滋味:他能拿到梳子了,呃,不行,我应该为他高兴。
“给他梳子!谁不给他,我跟谁急眼!”“他非要踩上那片水洼吗?”“你没有看见那跃起的水吗?美我相信一楼的人也在欣赏,他们就在那儿,准备开窗户呢。”
这场闹剧有序地进行着。四周开始亮起来。早上了,人们都跑光了,我躺在洁净的床单上,床单躺在马路中央。有人突然冒出来,拿起床单给我披上,“起来吧,隐私都走光了,有人一直在盯着你呢,生怕你受伤。”
我看到他手里拿着那把梳子,打着我的大腿和胳膊。四周静悄悄的,他的行为越来越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