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久伴(3)
打开我干瘪的钱包不住的哀嚎
毕竟,我所面对的这对人他们十指紧扣的双手,我没有办法视而不见。
他们的行头不多,楼下的基本设施又比较齐全,对于两个人来说算是一个安适的小窝。孟鹤堂好像很忙,每天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离开时元气满满地吼着
“九良啊!我走了!”
回来时手脚地打开门,像猫一样从喉里挤出细细的声音叫唤
“周九良”
“九良”
“良”
偶然被我撞见他们在沙发上嬉闹,周九良被紧紧箍在孟鹤堂怀里动弹不得,“咯咯”笑个不停,眼睛拱成弯弯的月牙状,整个人都变得灵动了许多。
看见我下楼,两个人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整好凌乱的衣服,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甚至互相离得远远的。我故意咳嗽一声,目不斜视从客厅穿过,丢下一句只能让他们两个人听见的话
“你们继续啊我只是路过的”
孟鹤堂咧开嘴讪笑着,周九良低头不。
于是这样的玩笑一个月不下十次之多。时间地点过程关键动作我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完美无缺。我发誓我不是有偷窥癖,只是他们那么浓烈的爱意,会让我心里的小小恶魔时不时逃出来作祟。
“你们两个是说相声的啊?”
一日晚饭后我们几个坐在沙发上闲聊。
“是啊!我们就在这附近天桥德云社说相声。只不过我们俩还是新人,说的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