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恩怨(2)
还好博士早有准备,他贴在拉狗子的耳旁,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说了起来,拉普拉德越听越兴奋,喜上眉梢。
“哈哈哈,妙啊,德克萨斯,嘿嘿嘿,嗷呜——嗷呜——”大喜过望的拉普兰德,居然四脚着地,开始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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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一墙之隔的宿舍内,刚收工的能天使拨通了麦当劳的电话,“喂,你好,老板,我需要一份阿……”,
“嗷呜——嗷呜——”,话音刚落,就被隔壁传来阵阵狼嚎打断,电话的另一头似乎有点不耐烦,“你好,女士,请不要戏弄我们,这是麦当劳的宅急送专线,你需要什么?”
能天使:“是阿普鲁……”“嗷呜嗷呜”又一阵狼嚎盖过了能天使的声音,“嘟嘟嘟嘟”另一头的点餐人员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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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拉普兰德怕不是条傻狗吧?”博士心里有点纳闷,不过即使是不太关心干员日常生活的博士,也知道拉普兰德爱的过于苦涩,独来独往的拉普兰德,远比她自己想象中要来的引人注目,虽然拉狗子自己毫不在意,还穿着短款的战斗裤,露出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奔赴枪林弹雨的战场,但是与之相对,在白皙肌肤的映衬下,拉普兰德腿上层层叠叠,凹凸不平的源石结晶就显得触目惊心,难以忽视。
日益严重的病情使拉普兰德的记忆力急剧衰退,使用刀具的时候拉普兰德经常会在不经意之间切到自己。夜深人静的午夜时分,身上源石结晶生长带来的刻骨铭心的疼痛让拉普兰德夜不能寐,负责夜间巡逻的干员芬常常会谈起暗黑之中,位于走廊深处的拉普兰德病房会传来歇斯底里的呻吟,接连不断的哀嚎让以严格坚强著称的的杜宾教官都觉得心有余悸。实习医疗干员芙蓉则说,清晨例行整理病房的时候,可以看到像在水里泡过一样湿润的床单,据说是被拉普兰德的冷汗浸湿的。而在病床的金属栏杆上有密密麻麻的狼爪抓痕和半圆状的不明咬痕,如果有胆子细细抚摸,仔细观瞧,会发现其中还混杂着些许早已干涸的暗黑色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