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刑侦档案 ［第二案］永恒3(2)

郭霄汉急头白脸从对面办公室窜过来，眼里都闪着光
“有一个新兴画家的画展做了来访登记，刚发过来的”
王筱阁放下杯子拉着郭霄汉一起坐在一边
“一起筛”
折腾了半天，张九泰才把正面照片弄出来了个清晰点的
金丝眼镜，身材中等，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跟周九良的犯罪侧写高度吻合
杨九郎看着已经蓄势待发的张九龄
“九龄，请他来配合调查”
孙九芳客客气气的坐在对面，把一次性纸杯往前推了推
“张先生你好，这次请您过来也是为了调查一些事情，不用紧张”
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温和的一笑
“嗯，好的，我一定配合”
“请问您近期有看过画展吗？”
“有，去过好几次”
“那……”孙九芳把失踪孩子的照片一张一张摆出来推到他面前
“请问您认识这几个孩子吗”
对面的男人来来回回看了半天，又认真的思索了好一会，最后略带歉意的摇摇头

“不认识”
“她们……怎么了吗？”
孙九芳合上本子
“不好意思，这个我们无可奉告”
何九华抱着胳膊百思不得其解，透过单向玻璃看着里面的男人
“外貌特征跟九良的侧写几乎没有多少差距……可是……他确实没有说谎”
张九龄歪头看着他
“他真的没说谎吗？”
何九华斜着眼睛，不满的撇撇嘴
“你可以质疑我的年龄，但不可以质疑我的专业能力！”
张九龄赶紧摆摆手解释
“不不，我不是质疑你，我的意思是，他会不会懂一些心理学，所以故意表现的让人看不出破绽”
何九华当然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看着玻璃给他解释
“演出来的不知道跟真的不知道是不一样的，刚才芳芳问他的时候，他的表情没有说谎的迹象，眼睛往右下看，代表回忆”
张九龄还是不死心，这个人真的太符合侧写了
“可他明明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