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传·共同犯罪的张三(4)

张三不置可否。
那天晚上他们又碰面了。
“好巧啊，你去杀人？”李四打趣道。
张三点点头。
“杀的怎么样啊？”这时他纯粹是当做一个调侃。
“杀的很好。”
张三从身后拿出刀，面无表情地擦掉了上面的血迹。
夜灯下苍白的面容令人发寒。
李四陷入了沉默。
良久，他才颤抖着声音开口：
“赶快跑路！”
【·你把它扔到河里面，李四抓住救生圈，结果李四的仇人王五从河边过，硬把救生圈给打开了，最后他被淹死了。（15）
·张三出门，我看到他，我说干嘛，他说杀人，我说杀人好样的，给你点个赞。杀谁，他说杀王五，我说王五就是该杀，坏透了。我要年轻10岁，我也杀掉他！当天晚上张三杀完，我说杀得怎么样。他说杀的很好，我说赶快跑路。（31？）】
（6）
张三当然没有跑路。
他杀人向来神出鬼没，即使有监控也会自觉马赛克，只要没有人举报，基本不会被抓到。
他把这个事实告诉了李四，威胁如果他报警就诬告他为共犯。
李四当然不敢说。

他干的都是小偷小抢的事，何曾敢以杀人自称？
还是跟这样一个杀人魔共事。
他一直缄口不语。
这件事奇迹般地没有被追究，他也渐渐淡忘了。
（7）
张三走在路上又在物色目标。
一家商店忽然着火，他浑水摸鱼，从东边开始抢。
正好看到一个男人从西边过来。
是前些天遇到的落水者。
“hi。”
他打了个招呼。
对方似乎愣了一下，随后笑了笑。
那张微许熟悉的脸给人莫名的心动。
“抢了多少？”张三问。
“两万。”
“一起干？”
对方点了点头。
事后他们就各奔东西，不见人影了。
多少天之后，张三去抢劫，又遇到李四。
李四在旁边偷窥，似乎蹲点很久了，一直没什么收获，只能看别人捞钱。
“看什么？”张三随口说，“看你想要，还过来拿吗？”
“可以吗？”李四受宠若惊。
“可以的。”
最后一人抢了两万。
张三又去盗窃。
之前盗窃了两次，数目都不多，这次又去一家工厂。偷了大件小件运到厂门外，500米处的小树林，实在是搬不动，这个时候来了一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