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
欢乐
第一场考的是英语,向来与其八字不合的你,认为自己各学一百零八门外语,也不打算再碰英语半点皮毛。座位其是不好,过于靠前看见监考老师眼中的点点星光,似乎与其对擂只玩捉送藏,不打小报告。当冬日所剩无几斑驳陆离照耀在金色麦田。麦田如群蚁排衙的一串串生拉硬拽的字母。你不再惧怕,因为你并不是身处孤岛,你在学校还算有些人脉,在你正前方几米处有着支撑你继续发呆的动力。
英语听力熙熙攘攘的播放,卡带的机子, 像只困兽。其他人期待迅速清晰播完,你也希望因为这声音简直比你外婆的歌声还难以下咽。等待着回应,期待多重未来。你并不想拘泥于一片沼泽,你无视了监考老师的目光。略过隔壁一眼,你恨自己为什么不配个眼镜。其实你也认为没那个必要,低三下回求着满口黑牙,散发猪屎味头发的你的母亲。你毫不怀疑,她那本斑白的头发是用猪尿,牛的大便,鸡蛋清,未卵化完的小鸡残骨以及蛤蟆皮囊里的胆汁混合浸染而成。你连靠近都生得厌恶,嗞溜一声满腔怒火的抵上房门,隔阖难掩味道的弥漫,似一头头野猪的碰撞。即使在你的房间里,也并未有点芥草的味道,不如命如草芥。可是现在你又确想拾得一幅眼镜,让你望开洞扉,即使只有繁星点点。
听力结束了,你的试卷,那金黄色的麦团被大雨滋润了一番,整的模糊不清。数不清的麦苗成长到看不见。磕磕碰碰,三两麦苗连在一起,串对串,排成排,你如同救世主一般,将它们强行扒拉开来 。还是不至于将其分清你小声隔咕“这是杂交水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