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科幻)(5)

“我知道，你现在的大脑是一片茫然。我清楚，时空的法则是人类进行时空旅行必要的保障，但你此次行动却一无所获。你不甘心，你不高兴。不过别担心，我会与你分享这一切，因为你就是我。”
“不，不需要！我只是来为祖母向那个无情之人报仇的。”他感觉此刻自己空荡荡的，才坐下就又站了起来。
迈克尔看向窗外，大雪随着大风急促地打在玻璃上，外面的冰天雪地，他似乎感受到当时祖母周围的寒冷，而屋内的温暖和安静的窗帘又带给他一份平静。但心中的那部分空荡与刺痛却不知从何而来，给他种无所适从的心慌。
“那么，仇已经报了，你要走了吗?”
“不！”他也不知为什么他居然还没想过离开，还走向了窗边。
窗帘又飘动，摇摆起来，随着靠近窗户的脚步声愈发剧烈。
“迈克尔！你该回去了。记得吗，蝴蝶效应?时间线的更改者在这个时空呆的越久，造成的……时间线……混乱就会越严重。”
“是吗?”他停下脚步，停止对那不适的求源，开始怀疑那个男人的所作所为，“你得到的时间的真理、时空的法则可以告诉我吗?我开始有点好奇这种你一直在说的东西了。”

看到迈克尔终于停下的脚步，那个男人放松了下来：“时间因为因果论以致在过去甚至现在，在人们心里都是可变的，不过这只针对未来。而过去却已成定局。就像一个箭头只指向一个方向，所以说时间具有矢量性。可这对时空穿梭是不利的，即便如今实现了这项技术，但祖父悖论这类相关悖论都让人们对时空穿梭中所做或所为所可能产生的未知后果充满了恐惧。”
“在杀了祖父后，我并没有消失，如完全符合逻辑条件的祖父悖论中所谈及的后果并没有发生。所以我猜测时间线不论未来还是过去其实都是可变动的。”
“看到你，这点小事我还是看得出来。”迈克尔面无表情地说。
“但有时我们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当自己面临选择时，不论选择如何，结果都一样，好像历史被锁定，就像说是“条条大路通罗马”那样。而时间线中也存在类似的定律。”
“那杀死祖父的选择也不足以影响我们的存在吗?”
“还……不够，就像奔涌的江河一样，小石子荡起的涟漪不足以掀起大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