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与虚』(2)

发条的狰狞，
附子草敲响丧钟。
爱喝酒的福吐纳托，
被蒙特里梭杀了；
为情所伤的爱伦坡，
被乌鸦逼疯了；
全大陆的生灵，
都被红死魔除名了！
哆嗦，哆嗦
我看见——绿色的雾
弥漫，弥漫
仿佛置身仙境。
这是喜庆之夜！
舍勒兹的天鹅绒幕布点缀黑夜。
真实的药剂无法医治——霍乱在结痂——
斯芬克斯蛾于恐惧中飞掠。
金黄的神灵端坐云端，
此时乐队间间断断，
奏出无形灾难，
这是一幕叫《反常》的喜剧，
而主角是那童话中的英雄。
上升，上升
那是鲜血吗？
遮住，遮住
是战栗吧。
噩梦立方与死亡缠绵，
叉骨抱着肩膀打颤；
厄舍伍德之乌鸦在盘旋，
哀悼着拉弥亚的遗憾。

费亚里肯与朵干的歌声，
是抛弃——荒诞欲望后的哭泣；
旧曾扎尔酒馆的呻吟，
是灵魂——酩酊大醉后的孤寂。
变换，变换
希望是不绝望，
定性，定量
乌合之众有权知道真相。
愚痴贪婪之冰霜，
无限之石不会承认；
流亡迷失之骑士，
安谧地于黑色墓碑徘徊混沌。
新生的亡魂带来凄声，
这是德古拉手中的罪愆；
生命的诞生伴随着牺牲，
这是大巧匠心中的深渊。
如果，没有死亡，
罪恶将被淡化，
与众不同也不会迷茫
从狂风暴雨，从霹雳雷霆—— 
震颤脑髓的
是歌声还是呻吟？
可怜...可怜...
当整个天空一片湛蓝
我变成魔鬼，
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