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昨日之歌》我站在河边的田埂上边,看着远处的风景,那种奇怪的感觉一次次漫溢上来,然而我没有大喊的勇气,哪怕风很大,遇见了山,呼啦呼啦得响彻着所有孤独的道路。我内心无比希冀着那些地方或人或事会更加好一点,在自己编写的故事里,谁在我笔下死了我也能伤感那么好一会儿。
风遇见了山,跟着那硕大而又渺小的车子向我没去过的地方跑了过去,抛弃了这大片的田野,和四散林立的房舍。“你好啊!”说不定谁能在我面前说上这么一句话,素不相识,不关乎任何我能想到的事情,然而风声很大。你没有看见那草地,那光线柔和的太阳也是你没有想象到的,我爱它们,也知道它们将会离去,进入土地里,再成为花。那赤裸着的山坳还在暴露出它坚硬的心,那外边柔软的外边,风吹过是浅绿色和深灰色,我想这才是波浪,也是儿时常说的风的形状。
假如回忆能立刻呈现在你的面前,我说不定能立刻站在你的身前,你是谁?我怎么知道呢!那一刻的想法天花乱坠一般,唯有极致的黑夜才能彻底收纳。但我真的想站在你的面前,你们看过山下的景色,例如斑斓的花田,绵绵无垠的竹海,响彻入耳的松涛,香山或者田纳西州的秋红色,你看想象是没有边际的,哪怕我现在如此低矮的田地里,身旁还是尚贫瘠的泥土,但我也能见到你,看到我能想象到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