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尽皆知(2)

片刻的沉默，其他四个男人局促不安地拿出自己的徽章。
“3级，异常管理。”马尔科缓缓地说。
“2级，研究助理。”格伦说。
“对外事务。”里基说。
“4级，研究主管，负责SCP-……呃，保密。”大卫看起来有些窘迫。
“机动特遣队Lambda-64。”约翰说。
他们相视了片刻，接着大笑出声。他们聊了一个通宵，交换各种无需保密的故事，最终，比平常更晚回家，也更加烂醉如泥。黑暗中，大卫把钱包扔在床头柜上，脱下衣服，设法爬上床，没有惊醒桑德拉。
大卫因桑德拉的摇晃而醒来，他呻吟了一声，感到头痛欲裂，口干舌燥。但他立刻清醒过来，因为他看到她正拿着他的ID徽章。
她一声不吭地举起了另一只手，手里握着另一个印有她照片的徽章。
他回过神，盯着他的妻子，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
“基金会到底雇佣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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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但这是机密，甚至我也不知道。”站点主管茱瑞兹对站在她桌子前的十个人说。在大卫的坚持下，所有男人都回家询问自己的妻子，一手拿着ID徽章，另一手则是记忆消除药片。果然，那一晚，没有任何一枚药片被吞下。

“好吧，”约翰的妻子说，”这个站点里有多少员工？”
“不知道。”
“我们镇上有多少人在这儿工作？”大卫提出问题。
“不知道。”
“拜托，朱瑞兹主任，我们不需要确切的数字，”格伦循序劝诱道，”不需要姓名和员工信息，只要给我们一个粗略的百分比。我想，你也可以之后对我们进行记忆消除，难道你对如此惊人的巨大巧合一点也不好奇吗？”
朱瑞兹主任迟疑了片刻，痛苦挣扎之后，终于下定决心伏在电脑前，打开了人事档案。她越过了多道阻止完全存取资料的防火墙，找到了来自大卫小镇的工作人员的数目。
她搜查总人口。
她打开计算器用第一个数字除第二个，然后凝视着结果。最终，一群人挨近她的桌子，查看她算出的结果。
74.6943888
“基金会到底雇佣了多少人？”朱瑞兹主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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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主任，信息是保密的，正如她所知道的那样。”O5-8对着电话说。她放下电话，转向另一位议会成员，”你说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