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南群仙传之姜子牙传---打破封神榜人设（2）(15)

夭夭当时心里一团乱，他觉得文真忽然间很陌生，她甚至不敢去想文真到底是不是妖邪，又无法却除掉姜尚的说法。 后来想了半天，她才问道:“刚才来的他们，并不是人，也不是鬼神，对不对。”
 文真言道 “是的，他们算不得鬼神的？”
在当时人们的心目中，姬发家中供奉的才是鬼神，轩辕氏族才算神，其他的都不是的，而风云二使不在上述之列。
 “你们刚才提到的白兕妖王是谁？”
“是一白兕，众人称他为妖王。”
“是你的属下吗？”
“是的！”
“是不是有人要害大王？你不肯相帮？”
“是的，我不能帮。”
“你刚才和他们说，是不是你想要灭掉好多方国？”
“很可能的！”
夭夭感到自己越问越绝望，“我没有要问的了，我要走了的。”
夭夭一夜没睡好，第二天一早，便直奔吕尚府第，一路上她边走边落泪，她开始有一些相信吕尚所说的了，文真先生不是别人，而是妖邪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