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 (秦霄贤篇)(18)

“阿容。”秦霄贤唤你。
“臣妾在。”你低下眉回应着。
“你方才和宇文龄都说了些什么。”秦霄贤神情有些紧张，开口时的语气便泄露出来了他的不安。
“只是说了一下以前的往事罢了。”你十分平和的回答。
“还有呢？”秦霄贤站起身来，走到你面前，将你的下巴抬起，拇指和食指摩挲着你的脸颊:“他是不是想让你离开大庆？让你去草原？你答应他了吗？”
“臣妾没有。”你不卑不亢。
“阿容，你想离开对不对？你想离开我。”秦霄贤话语里带着颤抖，捏住你下巴的手也不自觉的用劲了。
心抽的一下痛了起来，你的脸刹那间白了一度，相比之下下巴带来的痛感已经微乎其微了，你忍着痛意对秦霄贤温柔一笑:“我不会离开你的。”
听到你的回答，秦霄贤终于开心的笑了。他伸手抱住了你，紧紧的，像是要将你揉进骨血里一般。
“阿容，答应我，永远别离开我好吗，永远永远。。。”秦霄贤像是在一望无际的大海里抓住一根浮木，迫切的向你寻求着答案。

你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露出了一抹惨淡的笑容。
你没有办法答应他，你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你不想给了他希望最后又给他失望。
你总会先他一步离开的。
你的沉默让秦霄贤心痛至极，他捏住你的肩膀，眼眶发红:“你为什么不说话？” 
“你没有想过和我永远在一起对不对？”
“我是天子又有何用，你还是想离开我！”
你忍住眼眶的湿意，不让眼泪掉下来，身体此刻的疼痛，又如何和你的心痛相比呢？看着这些的秦霄贤，你多心疼啊，你不敢说话，你怕一说话眼泪就会掉下来。
见你还是一句话都不说，秦霄贤仰面定了几秒，再次看向你，语气里多了分哀求:“阿容，你骗骗我也好，骗骗我，说你不会离开我。”
听着他如此低声下气的话，你差一点就忍不住想把真相告诉他，可是，你不能啊。
你咬了咬下唇，握紧了拳头，将眼泪逼回眼眶，勉强的扯起一抹笑容，“皇上，天色不早了，臣妾去唤冬聆给你准备晚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