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天机不可泄露(4)

兰又问道：“府中这几天怎么不见陈小姐父亲的？”
李婆婆说道：“现下正在湖州经营货物转运，忙起来一年也见不了几次……”
元瑱插嘴问道：“老夫人，这陈程小姐可是住在后院？”
“正是。”李婆婆回道。
兰秋纫看了眼元瑱，说道：“眼下陈小姐应该未生痛症，请老夫人将她请来，贫道有事要确认。”
李婆婆点头道：“两位道长稍等。随后举起手杖，翠屏即时走过来，福礼问：“老夫人请吩咐。””李婆婆急道：“快去请孙小姐过来。”
翠屏领了命，不一会待带着陈程赶到。陈程见李婆婆和元瑱他们，过来行礼，翠屏自觉退远去了。
李婆婆慈爱抚摸着陈程的头发，问道：“我儿，好些了吗？陈程恭顺道：“奶奶，好些了。”“好，两位道长有事问你，你好好答，争取早日回复。”陈程乖巧地点了点头。

兰秋纫道：“我需要陈程小姐给我们提供每日发病的时间，请小姐告诉我们。”陈程点点头，然后边回忆边说。
兰秋纫听完了，不由愁眉苦脸，皆因这时辰毫无规律。元瑱也想了一会，发现刚发病的一段时间内似乎发病时间很少，其中一段时间五日之内并无发作，不由奇道：“这几日陈程小姐去了哪里？”
陈程犹疑了半天，不自信道：“好像没有去哪里，那时候一天痛得厉害，散步来到后院中，发现似乎不痛了，就待在这后院不出门，几日后又开始隐隐作痛，才返回房中。”
元瑱总觉得有些奇怪，兰秋纫冲向泉水，把几人唬了一跳。兰秋纫靠在栏杆边，看了一会，叫道：“老夫人，请过来。”
元瑱过了去，李婆婆也由陈程扶着过去，兰秋纫问道：“老夫人，你看这泉水冒出，跟以前相比，水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