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2)
来到南京,他租下了一间店铺。铺子旁有很大一片枫树林,每每到仲秋,那火红,能沁透半边天。每天打卦,看相,他很快就闯出了名声。
那一年,是1936年。
临近年关的时候,他结识了一位红颜知己——店里的一位顾客。第一次看见她,他就被吸引住了:那姑娘是人,还是天使,他一时间搞不清楚。他完全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了。姑娘身材高挑苗条,亭亭玉立。她的肌肤雪白,润如凝脂。虽有薄雾遮挡,不过可以想见阳光照上去一定闪着金光。细如杨柳的腰肢,盈盈一握,无比的婀娜。纤足上穿着秀美的花鞋,显得那么轻巧,那么的相得益彰。他在水面上翩翩起舞,转圈飞旋。踏着随意荡漾的睡眠,那张光彩照人的脸每次转向他,乌黑水灵的大眼睛都会向你投去一瞥,媚眼如丝,疾如闪电。尤其是那一双嫩白无瑕的手更是让人欲罢不能:纤纤玉手,像瓷器专制,冰清玉骨,凝脂一般厚白,冰皮一般清澈,仿佛一敲便有“叮当”的脆响声。
他被迷住了,女子的手美的令他心醉。
“请问您来?”
“看相。”
“看什么?”
二、
女子似乎很相信他的看相水平,时不时地会找他看相,有心事也会与他一起分享,倾诉。每每说到惆怅之处,女子总会不自觉地用手托住两颊,让他一阵心驰神往。渐渐地,两个人的关系已经超脱了顾客与卜师,一份淡淡的情愫,在两人的心中缓缓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