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选之神》 第二章 神明(2)

黑衣男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继续道：“文明不能只有秩序，那样会扼杀进步的可能，也不能只有混乱，那样会失去聚集的力量。”
“人类本来生于混乱，你们的祖先从树上跳下的那一刻起，就开始不断的厮杀，与异类，与同类，与强大的，与弱小的，与有益的，与有害的，与已知的，与未知的……你们为了生存而杀戮，为了利益而杀戮，为了威胁杀戮，甚至为了消遣而杀戮！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
看着黑衣男那越发疯狂的笑容，李非凡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知道最有趣的是什么吗？”黑衣男脸恢复了平静。
“什，什么？”
“你们在拥有混乱的同时又创造了秩序。”
“你是指制度与法律？”
“不不不，制度与法律只能限制个体的行为，消灭不了心中的欲望，不然每天哪来那么多杀人放火、抢劫强奸的人？”
“难道是人类自身的道德观念？”
“的确，道德观念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个体的行为，但仍无法称之为秩序，不然还要法律干什么？”
“哪究竟是什么？
“是神明。”黑衣男嘴角微微上扬，说出了这个让他三观大崩的答案。
“你是说神明曾经存在！？”李非凡双手打颤，接受了如此庞大设定的他，正在努力的矫正自己崩坏的三观。

“既存在，也不存在。”
“什么鬼！？把话说明白点！”
“嗯……“黑衣男闭眼思考道，“想要明白，你得再补充两个设定（李非凡：还有两个！作者你是不是在针对我！迷之讯息：后面的设定会更多的，做好心理准备吧！李非凡：你妹……）。”
好好好，你说吧……”李非凡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后面还有更多的设定在等着他。
“怎么说呢？首先，神明是不具备实体的，你们神话中的神明要么是假想出来的，要么就是把那些超能力者或特殊的类人种族给当成神了。神明说好听点是一种强大的无形力量，说难听点就是一个正在运转的系统，跟具你们人类的行为作出反应，像善恶有报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不过有时你们人类是可以同过一些方式，来引导系统作出一定反应的，例如占卜和跳大神之类的。还有啊，别相信什么求神拜佛有好运之类，那不过是为了稳定系统运转的活动罢了，还不如去街头找个人算算命，说不定还是真的。”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吗……李非凡坚挺着，没有说话，他正在庆幸自己是一名不可知论者，换成别的估计早就因过度兴奋而死了。
黑衣男继续讲了下去：“然后嘛，神明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你们‘相信’神明的存在。”
“相信？因为我们信神，所以神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