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馆～三爷29.

第三章.9.
从那一日起，周九良又回到了孟鹤堂的身边，只不过换了个屋子，原因是那边臭。
其实哪就臭了呢，再臭通风一两天也就过去了，这显然只是一个借口，可孟鹤堂没有戳破。虽说有九良在身边的每一夜，都无法好好入眠，可九良不在也是一样不能好好睡，孟鹤堂权衡再三，也就不再多说，毕竟人在身边，总归是好的。
只是这个称呼，依旧生分得很，可再生分，久了也就习惯，不过就是一个称呼，从哥哥到孟哥再到先生，叫的总是他这个人，没什么差别。更何况那些接受洋人教育的年轻夫妇，不都是先生太太地叫着吗？这么想着，还挺亲密的。
只不过这改口之后，周九良的脾气似乎也改了不少，越发别扭起来，时常说不上几句话就莫名生了气。孟鹤堂是百思不得其解，曾经自诩最了解周九良的信心是消磨的一丁点儿都没能剩下，只能半蒙半猜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