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2)

突然，他看到有个黑影从云杉之间蹿过。他用德语大喊一声：“那边是谁？”
没有回应。
杜登快步走上前，发现那是一个七八岁大的女孩。那女孩也看到了他，转身就朝着林子深处跑去。“站住！”可那女孩并没有停下脚步。

于是杜登端起了枪，眼里闪过冰冷的光，瞄准，射击。
砰。
女孩倒下了，圆睁着眼……
克劳斯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个梦他已经做了无数次，从他知道了自己的亲生父亲是个战犯之后，他几乎每个月都会做这个梦。梦里很安静，甚至那女孩倒地时都没有发出什么声音，除了那声枪响，每次克劳斯惊醒后都觉得那枪声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