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章]浮生若梦 (序) ——一篇平平无奇的小故事(HE ?)(3)
“那可不成,你可知那社中当红武生无酒不欢,且生性豪放,这般作为,怕是要引他不快,往年陈叔陪得了,你陪得了吗?”
“那……”
“我且为你两肋插刀一回吧。”
武生不在,怕是早已酩酊,哪还等得二人。络生暗幸,倒还省得许多借口,却也不见张语格,便应付两句,寻得去处,自己喝了个痛快。
风冷,醉酒怕是要着凉,络生怎这般独酌。
未曾醉过,酒实不醉人,因人才醉。
还说未醉,你都不像你了。
那语格说,怎样才是我?
我又如何晓得……
呵,我怕是一生都醉死在这时义镇,时义镇,失意人,逃不脱了。
何出此言。
乱语胡言……呀,月亮出来了。
你可知同女子谈月实为不妥。
不妥?
无事……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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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曦已升顶,络生仿佛做了一场荒唐大梦,此般奇异之感,似乎,与多年前的一次宿醉相重叠,又仿佛失忆,到底失忆还是失意?只有醒来后的痛楚最清晰,头痛,心也痛。
莫名得有些恼人。
络生便开始尽书生本分。
写吧。
写什么呢?
心中有声,似从天边来……
嘿,那月……
正是你所想之意。
卿若不负,吾便永伴左右。
净瞎说,我才不信。
卿为第一人,亦为最终人。
话可别说太满,断了自己后路。
这世上又有谁走得了回头路,诺言虽一文不值,但你且记着,日后须得用一生证明,你不记得没关系,我记得就好。
若是你不记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