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牙三与明蓝的谈判(6)

现在是上午，阳光洒落，有小孩在旁边踢球，孩童们断断续续的欢笑声传到这边来。
紫晴云看着明蓝，又看了看牙三。
明蓝没有回答牙三的话，只是那样平静地看着眼前戴官帽的兽耳少年，眼神非常阴沉恐怖。
牙三用官帽遮住了自己的兽耳，他的脸上也没有任何笑意，只是在按照规定阐述应该提供的基本信息，向下属发布任务，并试图与其讨论任务完成后的奖励内容。
现在的气氛太严肃了，我根本不敢插嘴，只能把谈判的任务交给队长了。紫晴云这样想着，然后吞了一口唾沫。
沉默。
两个人都不打算说话，牙三已经把要讲的信息讲完了，接下来只是要等待明蓝思考并回复，既然明蓝仍然没有答复，牙三也不会说任何多余的话。
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
巷子里的人们看到两个带着官帽的官爷和一个衣衫破烂的乞丐讲话，不禁有些好奇，但他们不敢靠近，只是从窗户里探出头来偷看。
【让那些人围观不太好吧。】紫晴云有些担忧地问道。
【没事】牙三回答【有认知干扰法术，在这里讨论没有关系，刚才入世的治疗效果也是一样的，会自动对凡人造成认知干扰效果，不会违反保密协议】在回答紫晴云的问题之后，牙三又扭头看向【所以你的答复是什么？】

【我不想当修真者了，有什么具体的退出流程吗？】这就是明蓝的答复，再附加上一个重要的问题【我会因为违反保密协议而被灭口吗？】
【不会，针对信仰系修真者当然有具体的退出流程。】牙三微笑着回答他【你想要恢复凡人身份的原因大概是因为昨天那一场战斗，对于那件事我感到非常遗憾。。。】
【然后你会接着说，虽然你有能力选择不屠杀我的族人，但他们已经被卷入战场了，在筑基期修真者的战斗中他们的存活率无限接近于零，与其任由他们被战斗的余波杀死还不如利用手上的杀人权限对这些人力资源进行充分利用，而且关于战斗的战场正好在我的宗族这件事，你并没有事先预知和避免的方法，通过这种理由来推卸责任而且我还不好反驳】明蓝看着牙三，脸色阴沉【是这样吗？】
【你把我想要说的话都说出来了。】牙三很爽快地承认了【不过这不是我用来说服你的理由。。。】
牙三的脸上失去了笑容。
【而是我用来说服自己的理由，只有这样我才能心安理得地在战斗中将资源利用最大化。】
【我以前一直都觉得很奇怪。】明蓝转头看向紫晴云【一个把人做成菜的厨师】接着看向牙三【一个本体是狗的妖怪，不把人当作人看，而是当成刚刚你说的什么资源，还有不在这里的琪子瑜，把杀人当成一种程序，要是把杀人权限给她的话她肯定为了完成任务疯狂杀人，所以你选择把权限给我这个下属而不是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