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牙三与明蓝的谈判(3)

这次算明蓝运气不错。
明蓝拄着拐杖慢慢地走出去了，然后在准备出酒楼时被什么人突然绊了一下。
一个好事的小青年把脚伸出来绊了他一下，没有什么目的，他们的菜还没端上来，就随便整他来寻个乐子。
笑嘻嘻地绊了一下，然后小青年和他的兄弟们笑嘻嘻地看着明蓝摔倒。
【砰】明蓝的脸正好砸到了门槛上，鼻梁骨歪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断掉了。
反正鼻血已经流出来了，能闻到铁锈味和臭味的混合味道。
【哇哦。。。】小青年们发出了很惊讶的声音，不过脸上还是那种笑容。
像是在看街头有人耍杂技时露出的那种笑容。
明蓝也的确是在耍杂技。
【叮叮叮。。。】在明蓝摔倒的同时，小破碗里的一些铜板从碗里飞溅出来，然后洒落，在地上弹跳，发出清脆的声响。
好不容易乞讨到的铜板就这样飞出去了，但是，很幸运的。。。
碗没有碎，明蓝的小瓷碗根本没有脱手，而是被手指紧紧地咬住。
明蓝在摔倒的同时条件反射般的把手里的碗高高举过头顶，没有让碗碰到地面。
毕竟这是他身上唯一的贵重物品了。
他的动作很快，但这种状态在外人眼里相当滑稽可笑，鼻梁正好砸中门槛，然后把一只手高高地举过头顶。

明蓝抬起头，鼻血慢慢地流出来，酒楼应该是有纸巾什么的可以用来堵住鼻子，但是明蓝不敢要。
没什么办法，只能让鼻血继续流了，应该很快就会自己止住的吧。
明蓝的脸被自己的鼻血染红了，看起来有点吓人，他用嘴咬住碗，然后鼻血流进了碗里。
明蓝只剩下三条肢体，两只手一条腿，也不打算站起来，就这样在地上爬着找铜板。
像是一条脏兮兮的狗一样。
把散落的几个铜板捡起来放到一个地方。
有一个铜板掉到桌子底下了，明蓝不敢伸手进去捡，要是捡的话他的狗爪子会被这里的客人一脚踩断。
然后把小破碗放到地上，一点鼻血流进了碗里，不过没关系，明蓝把铜板一个一个地放进碗里。
速度要快，要是又臭又脏的明蓝待在这里太久的话，那个店小二真的会叫几个大汉把他丢出去的。
要快点才行。
碗里装了一些铜板，明蓝用嘴叼着碗，然后拄着大树枝拐杖小心翼翼地站起来，一边站起来一边保持平衡不让自己好不容易乞讨到的铜板洒落，样子看起来很滑稽。
少了一条腿，在各种意义上都很不方便。
饭菜端上来了，那些小青年也没什么兴趣了，只想让他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