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奇探][乔楚生x路垚]青楼迷案4(3)

窄巷里的石板路坑洼不平，地上满是垃圾，乔楚皱眉，伸手扶住路垚的胳膊，带他绕过一处泥坑：“嗯，不过他应该不是凶手。”
“怎么不把他带回去审问？”
“先不急，想审他随时都可以，跑不了。我先派几个人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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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家妓院，又是另一番景象。
“四爷，您可一定要找出害了我们家燕儿的恶人啊，呜呜呜，燕儿就跟我亲闺女一样啊——”
浓妆艳抹的老板娘就差倒在四爷怀里了，四爷一个劲地往后躲，奈何沙发只有那么宽，躲到尽头就无处可躲了。
路三土憋笑憋得浑身颤抖，被乔四狠狠瞪了一眼。
“老板娘，你先节哀。”三土忍住笑，起身把老板娘从四爷身旁扶了起来。“我们是想跟你打听一下燕儿的客人都是些什么人，有没有名字住址什么的。”
老板娘被三土安顿在另一边的沙发上，用手帕抹着眼泪说：“我家燕儿还没开苞接客呢，哪儿来的什么客人啊。”
“啊？”
老板娘满面哀容：“路先生，你不知道，我家燕儿那是难得的美人胚子，从小我可是照着那名楼名妓培养的，琴棋书画样样都会。现在她就是弹个琴唱个曲儿都有人打赏，以后肯定就是我这里的头牌啊，谁知道，呜呜呜——”

路垚和乔楚生对视了一眼，后者开口道：“那就把最常打赏燕儿的客人写下来。”给路垚使了个眼色。
三土会意，赶紧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了钢笔和小本子，要递给老板娘。老板娘却摇头：“唔勿识字唻。”
“没事，你说，我来写。”三土摘下笔帽，翻开了本子。
老板娘倒是没继续托词，很爽快地说出了几个人名，虽然也不是都有明确的姓名住址，却是尽量提供了一些她了解到的个人资料。
不知道是女人更善于打听，还是赵老板有所隐瞒。
二人临走时，老板娘送到门口，拉着乔四说：“四爷，我家燕儿死得冤啊，您抓住害死燕儿的恶人，唔天天给侬烧高香唻。”说着掏出手帕又抹起了眼泪。
走出妓院，路垚边看乔四拍打西装上沾上的脂粉边笑道：“那个老板娘哭的是她的钱包吧。”
乔四点头表示赞同：“怪不得跟你能有共同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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