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恶的镜界线（5）(9)

“我倒是很好奇，你说的历史还有地方，到底是哪里历史和哪里的地方？”
轻井之小声地提出了疑问，但不知是因为曹浩没有听见还是故意装作没有听见，并没有回答。
“曾经确实拥有这种故事，一个小孩子落入了危险被虚渊兽给救了，还把小孩送到了家门口。”
“咦，这个故事不是还挺好的吗？是在说明万物有两面性吗？”
“……然后那个小孩长大就成了为祸人间的魔头。”
轻井之：“……”
“听说那魔头六亲不认，其行为如同畜牲一般把自己的好友亲人杀了个干净，而且死状奇惨。哦，再顺便说一句，临泽我总觉得虚渊兽对你放水了，不然他们不可能没有脑子的向你进攻，他们一般都是很聪明的存在。”
轻井之：“……够了，闭嘴！”
“啊，哦。”
气氛陷入了尴尬的沉默。过了不久，曹浩再次开口道。
“其这些都并没有什么无伤大雅，真正让我对虚渊兽感觉焦虑的是，他们有时候被称为正义的邪恶的存在。”
虚渊兽是邪恶的一方，这也仅仅指的是其行为，很多本质上来说，其实并非是邪恶，甚至也有可能是正义。只不过是通过杀虐来得以实现，帮助他人解决过去的冤屈实现自身纯洁的理想……虽然不管是当事者还是周围他人，最终都以极其凄惨的下场离去，但它们所做的事情的正当性却是无法回避的。

之前曹浩制作的创造临泽的仪式之中就有着虚渊兽的身体材料，顺带一提还有一种名为奈须菇的材料。
“‘你的意思是说很有可能你们做的是错的，而这次事件的主始人是对的。”
“嗯……我想问一下，为什么要叫你们？”
“又不关我们什么事，是你们的事好不好？”
轻井之这明显的甩锅行为，让曹浩感到无奈。
“安拉安拉，曹浩，那漫画里还不总是说人类破坏了自然，然后有东西要代替自然来毁灭人类，最终还不是有人站出来高呼我们错了，我们会改，但我们是正义的，所以我们要反抗。所以可能是你想多了。”
没错，不管人类犯下何等的罪孽，但是只要是毁灭人类，那么毁灭人类的那一方就是绝对的错误！
“说的到没有错，但是……算了，反正好像也确实没有什么事了。”（曹浩在此顾虑的是，虚渊兽在对待事物的优先性上，是以人类的感知为优先的。）
“没错，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不要老是为摸不清的选择而苦恼，有时候你所担忧的，当你到了面前的时候也已经不算什么了。反倒是会因为想的太多，而让你丧失一切呢。”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轻井之对待生活的歪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