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假面(5)

这恐怕要她自己才知道了。要是没有几分城府，又如何被紫看中，守护着重要的结界呢？
就像经过的每一天一样，三人各怀着各的小心思，或安静或打闹着，下午慢慢过去，雨也在傍晚时分停了。三人出门，天边挂起了一道七彩的彩虹。
魔理沙的离去仿佛没有在霖之助心里掀起多大波澜。灵梦也没有。大千世界，在古物与古卷里浸淫许久的他早已将心境锤炼得古井无波，只是在刚刚还充盈着欢笑的香霖堂门前立住，久久无言。
“魔理沙……像你这么不羁的女人又怎么可能被束缚在一处。只是想让你这一生，感受到温暖啊。只要做到这点，我这么漫长的生命，似乎也就不那么漫长了。真是对不起啊，魔理沙，灵梦……”
另一边，空中的灵梦犹豫了一下，转身飞向雾雨邸。
“果然还是有些担心你啊，魔理沙。”
魔理沙坐在炉火前也不回头，仿佛料到灵梦会追过来：“你是想问，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灵梦究竟还是有些少女矜持，但一想自己的友人可能出事，坚定地点了点头。
魔理沙自嘲地笑笑：“难道你吃醋了？不……不可能啊，就因为你不可能吃醋，所以我才决定这么做的。霖之助那家伙，对谁都是一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感觉，那种古井无波，那种文人气质，你告诉我，你会对他会有感觉吗？”

“所以，我才会做出这种决定。就让我做一次奉献者吧。他的生命中要是有这么严重的缺憾，你我也会很难受的吧？”
“魔理沙……对不起。”
“对不起？不不不，其实我现在都没有搞清楚我究竟在想什么……但这本来就不是我擅长的东西，就不管啦。”
“你还是你呢。”
“我？我当然是我……但好像，我感觉我和我还差了段距离。”
少女叹了口气，轻轻走到睡着的男生身边，脱下校服盖在了他的身上。周围同学纷纷投来暧昧的眼神，但她并不在乎。这节课是体育，他们没有出去而已。
是啊，无论如何，他们在此时、此地，是彼此最关心的人，就算自己真的讨厌他又如何，就算他不知会如何评价自己又如何。虚荣也是人之常情，他，也是在享受着自己这个红颜知己每天的陪伴吧。
她眼角不觉流下两行清泪。只有了解她，才会看到她身上的刺；只有保护她，才会被她伤得体无完肤。但他，又何尝不是？在那文人气质之下，隐藏着多么可怕的灵魂。对自己的冷漠，残忍，甚至有一种让人无法理解的无所谓，又偏偏让人无法看穿。其唯一的结果就是和自己一样，被对方的接纳与善良狠狠伤害。多么卑微的奉献啊……
把话说开？开玩笑。又有谁能真正战胜虚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