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情（2）——写于十五年前的酸涩(2)

但同时我也玷污了胖子的名声。
他们说，十个胖子九个色，还有一个性无能。以前没的教材，现实可是逮着我了。
这样也好，不能堂堂正正做君子，那就堂堂正正做男人吧。反正我肯定不是那九个之外的。
不过还好，在这段峥嵘岁月里，军爷还是一如既往在我需要的时候出来安慰我，并且一再教导我：他们是吃不到爷们的葡萄，就说爷们吃的葡萄是参了苯基硝二氮氮杂双环甲酸三水化合物的。
我问他你说这一大长串化学名是什么啊？
军爷拍拍我的肩，语重心长的说：“你还小，以后一定要随身携带。”
我茫然，问：“那到底是什么啊？”
军爷勾了勾手，附耳告诉我：“小爷我告诉你，这东西老百姓管他叫春药。但我们不是凡人，我们是为了追求信仰而来的。”

我想说你真有才。但是后来又一想，军爷如若没有才，能以调戏民女的罪由被开除么？
所以我什么都没说。但是后来我偷看了大学化学系某教授的资料才知道，军爷说的那个东西，是所谓春药的一个化学键，屁用没有。
但这依然不影响我和他之间这种神圣的关系。人么，总有记错东西的时候。就像我每每想起军爷这个人的，得到的却是一个与他毫不相干，但依然是赵军的人。
后来，在一个月黑风高，风高月黑的夜里，军爷突然打电话叫我去通宵。我说宿舍楼那个大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能出去就见鬼了。
军爷说，大爷的，你傻啊，你把她征服了不就结了么？
我问怎么征服？军爷怒了，在电话那头用排山倒海般的气浪冲击着我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