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男友】牙疼(何九华x你)(3)
扯的我整个牙床连着下颚线附近的肌肉都疼。
而且是隔三差五的疼,时不时发生。
当年就应该拔了它,这个倒霉东西。现在还时不时作妖,辣鸡玩意。
当时旧小区要拆迁,赔了好大一笔钱,老邻居们都不知道上哪里去了。
我和他秘密碰头的地方是旧小区的破烂小广场。
那一整个暑假他就没吃过冻成冰块的冰糕。
想来我挺自私的,不过也是他提议让我先敷脸的。
你别说还挺舒服,冰冰凉凉的,似乎没有那么疼了。
由于老北京人能坐着绝不站着,能瘫着绝不坐着。
那一个夏天我们就霸占着根本没有小孩的破石头滑梯,他瘫坐在滑梯上,我们背对着背。
他可个劲儿倚着我,我背对着他坐在上滑梯的楼梯台台儿上,拿着他那五毛一包的糖水冰块块敷脸。
那个盛夏是我记忆中最美好的时光。
假期的最后一天他给我买的是荔枝水,他让我回家把那个饮料瓶的包装纸撕下来。
结果嘛…
我忘记了……
再后来他从事了与娱乐相关的行业,具体是什么我就不过多描述了,为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我将我无限的热情投入了那个新兴体育项目,到头来也算是小有成绩吧,不过大家都知道运动员的职业寿命说短不短够我赚的盆满钵满的。
说长也不算长,我再打上几年职业联赛可能也得退役了。毕竟肌肉老化得厉害,加上过渡放肆的饮食习惯。
我们这个职业经常公费旅游,要是比赛不小心一轮游了还能多几天度假呢。
那时他好像出名了,都怪我每天忙的要死要活的就没有注意他了。
我拼上我的职业尊严,抢了一张票,十分幸运就是我们打比赛的那个国家,他要给他的老师,准确来说他们那个行当应该叫师父,他要去助演。
我安安静静的坐在台下,真有趣现在的姑娘小伙竟然开始喜欢这种艺术了,难得,我替他开心。
有一位观众笑嘻嘻地问我是不是他的粉丝,我点了点头,那个姑娘递给了我一张手幅,当我抬头看向他的那一刻,他也看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