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少女小圆外传同人】练乙己(4)

于是这一群孩子都在笑声里走散了。
炼乙己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她，别人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中秋前的两三天，八云正在慢慢的结账，取下粉板，忽然说，
"炼乙己长久没有来了。还欠十九个悲叹之种呢！"
我才也觉得她的确长久没有来了。
一个喝卡布奇诺的普通马猴烧酒说道，"她怎么会来？……她老婆没了。"
掌柜说，"哦！"
"她总仍旧是炼铜。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炼到Magius势力里去了。Magius家的东西，能炼得的么？"
"后来怎么样？"
"怎么样？先和三个Magius碰面，后来是开战，和Magius之翼打了大半夜。"
"后来呢？""后来，圣女麻美登场了，炼乙己和环都开了Doppel。"
"打的怎样呢？"
"怎样？……谁晓得？许是绝望变成魔女了吧。"
八云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算她的账。

中秋之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
我整天的靠着火，也须穿上棉袄了。
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顾客，我正合了眼坐着。
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温一被卡布奇诺。"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
站起来向外一望，那炼乙己便在柜台下对了门槛坐着。
她的眼睛失去了高光而且人也十分绝望，已经不成样子；一件裙子破的不成样子了，跪坐在那里，盯着手机上，看着上面的一个一动不动的光点；见了我，又说道，"来一杯卡布奇诺。"
八云也伸出头去，一面说，"炼乙己么？你还欠十九个悲叹之种呢！"
炼乙己很颓唐的仰面答道，"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没带，卡布奇诺要好的。"
八云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她说，"炼乙己，你又去炼铜了！"
但她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
"取笑？要是不炼铜，怎么会没了老婆？"
炼乙己低声说道，"变成魔女，魔法少女的末路，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