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新人up的小说日常）(2)

“高村警官，兴致很高嘛。”
高村吓了一跳似的赶忙回头，和田浩太手里攥着烟在高村面前停留许会，被高村一把抓了下来。
“一大早往现场跑？”
“和你有什么关系吗？”高村看上去一脸不高兴地把烟塞进警衣内兜。
“别这么说嘛，我为了见你一面，也很早就在这里等着不是吗？”
“你怎么知道我会往这里走？”
“我要是连这点你的小心思都没有，也不会有现在这个情况吧？”浩太从高村身边走过，嘴咧得很歪，“不过你也别有意不和我联系。我也找得到你，也还要你帮我的忙。”
高村没有说话，看到浩太往前，便径直转身准备离去。浩太也没有回头。
高村后悔出门没穿便装，他匆匆走在各村学生汇集的大路上，引人纷纷侧目的同时似乎还无意引发小小的骚动。
等赶到现场时，几个工作人员一齐排在堀木家正门前吃早餐。高村从他们身边走过时瞪了其中一个一眼，再从后院来前门透气时就听说他们已经去走访排查了。
并没有听到什么有用的情报。就算是陈述里纰漏百出，高村依旧没有强问下去的兴致。对他来说，现在要做的不是听和田家派来的人说什么，而是尽快和被害人取得联系。

他吩咐了几句，让同事继续在现场调查，自己则打好报告说要前去探望太宰一家。
临走前，他听到刚来的新人报告说浩太刚才来过现场，高村严肃地皱起眉头问为什么不把他留下来。新人只是说浩太有近乎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一晚上都在医院照看静子，只在凌晨接到家里的电话才急匆匆赶回来。新人像是害怕高村怪罪般，反复强调着浩太的表情是无比真实的惊慌失措，同时说敢以人格担保他不是犯罪嫌疑人。
高村依旧摇头。他钻进警车，拿出了烟，不是浩太给的那支，而是一种更细更淡的烟，在用力吸上一口后，用鼻子把气吐出。
只有少部分人还留在现场。太宰跟着大叔上车后，围观的人都默契般很快散开了，一方面今天是工作日，另一方面村里的人都心存侥幸地对太宰家保持部分的惋惜。
警车没有沿着大路走，高村看到山路上背着农具往田边走的人，心想自己父亲还有力气时也这么早就会出门。小时候的他就坐在门口比着今天的晚霞和父亲的身影哪个先从山间冒出，想着今天的顺着炊烟飘来的是不是还是熟悉的味道。
“我多久没回来了？”高村吸完烟问坐在前排的井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