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蝣(3)
蜉蝣掘阅,麻衣如雪。心之忧矣,於我归说。
蜉蝣刚刚破土而出,轻轻舞动雪白的麻纹衣服。叹其生命短暂我忧郁满怀,到哪里寻找我人生的归处?
三
那只蜉蝣真好看,我不舍得把它赶出去,任由它停在台灯上。
梦境还在持续,我有时会想,是不是我在入睡的时候,穿越到了另一个地方?
……
他很讨厌那个古板又固执的教授,只在乎自己的面子而罔顾真理。为此他曾转学两次,第二次转学回到巴黎大学一年之后就迅速拿到了博士学位――这样就不用再看他脸色了。
他这种“嚣张”的行为触怒了教授的权威,他们揭发他的逃课和盗尸行为,说他道德败坏,导致他被校方开除。实际上,那些教授并不知道他去墓地盗尸的事,只不过――学生是不可能合法搞到尸体的,如果不是亲自下手解剖过,仅凭课堂上学到的知识,又如何能够了解的那么详细?
那一年他23岁,已经崭露头角的他被风气更加开放的帕多瓦大学聘用,在专门的“解剖剧院”里为学生们授课。
那时候他虽然用的还是旧时代盖伦的课本,但讲课内容都要经过事实验证。他说,一堂课上,他就能找出盖伦的200多个错误。
所以他决定写一本书来代替那漏洞百出的课本,这本书的每一个字、每一张图都必须要以解剖实验为依据,做到绝对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