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导自演
风驱驰着的云朵吞噬了月亮,引得落木萧萧。川流不息的街道上,与夜色毫不相称的纯白色的洋馆内亮着灯光。馆内书房的位置,酒红色的装潢下有两位绅士,至少从穿着上看是如此。他们在年龄虽悬殊,但那并未成为他们交流的障碍。
“公爵阁下,请问您钟意悲剧吗?”年轻的那位绅士秉持着大不列颠人一贯的像水仙般令人激赏的优雅问到。
“当然,伯爵,为什么不呢。”年长的公爵将手肘撑在高档的红木案子上,半眯着眼,慢条斯理地说:“悲剧在我看来正是胜过世间一切妙物。终日沉浸在喜悦中的最终都会麻木,变得欢喜不再。但是,有着悲才更能够衬出喜。好了,这次你要讲什么逸闻趣事呢,赶快说吧,我听着呢。”
“请容我细细道来,那是在吊灯昏黄的光芒下的酒馆,我的一位朋友在馆与的一位失去一手一足的客人攀谈得到的趣事。说实话,那个故事真是历历在目,其有趣的程度足以与于酒馆内的久经岁月与酒水洗礼的腐朽陈木桌上的那道难以磨灭的纹理匹敌,可说实话,这又怎能比得上一个那人的愁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