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奇探][乔楚生x路垚]青楼迷案1(2)

意识到自己被乔楚生耍了，路垚抄起枕头就朝他的后脑勺扔去，被四爷一手接住。
居然还有脸冲他笑。
路垚瞪了他一眼，心里到底还是不舒服，他可没忘了乔四爷在长三堂那撩人的德行。
“哎，我跟你一起去啊。”
乔楚生系好皮鞋，站直身子，用手理了理衣领，“那你快点儿，都等着我呢。”
路垚生怕乔楚生把他丢下，赶紧掀开被子要去洗漱换衣服。
谁知下床下得太急了，腿一软差点没摔个狗啃泥。幸好乔楚生眼疾手快，一个建步接住了他。
结果这个罪魁祸首一边扯着嘴角笑一边状似关心地说：“要不你接着睡吧。”
三土气得想咬人，站稳了就一把拍开乔楚生搂着自己的手，气呼呼地往盥洗室走去。“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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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前往长三堂的路上，乔楚生把案情要点跟路垚说了一遍。
“这恐怕是个连环杀人案，一个半月之内已经陆续死了三个别的妓院的妓女，长三堂的梅香是第四个。”
“都死了三个了，怎么之前没听你提过？！”通常这种死了人的疑案乔楚生都会跟他讨论，何况还是死了三个。

乔楚生单手握着方向盘，看了眼身边一脸不解，眼神清澈的男人，移开目光，暗叹了口气，“前面那三个都是暗窑的妓女，死后被人随便抛尸在哪个后街窄巷。上海滩这种事儿太常见了，没人会在意。”
路垚一脸不赞同，刚张嘴要说什么，看乔楚生脸色不对，难得察言观色了一次，把到口的话咽了回去。“那梅香……”
“梅香就不同了。她是长三堂的姑娘，入幕之宾都是租界有名号的人，而且她是死在了长三堂里。”
路垚到底没忍住，嘴里嘟哝了一句：“原来妓女也分三六九等啊。”
“你以为呢。”乔四脚踩离合器握着排挡杆换档，加快了速度。
路垚眼珠转了转，“那你怎么知道这四个死者都是同一个人杀的？”
“凶手做了记号儿。”
乔四语句简短，显然不欲多说，某人却要刨根问底：“什么记号？”
“到了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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