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与铁【明日方舟同人/阿撒茲勒/赫拉格】(2)

血腥味从喉管溢出，随着喘息一遍遍扑打着地面的尘土。眼前的世界仿佛塞满了琥珀，看不清立者的面容，只能模糊映出那高大的背影。
“我不会杀你，你欠孩子们一句道歉。”
“道歉？别开玩笑了……”怒火再次从心头涌起，就连双腿也仿佛从这火焰中获得了力量，“对医术一窍不通的你又怎么能明白我所做的意义！”
叹息仿佛尖锐无比，甚于刺破眼帘的余晖。
“我确实不懂医。但你暗地进行的那些人体实验违背了阿撒兹勒的初衷——这是你的渎职。”
“初衷？渎职？”
——他抓起短刀颤抖着撑起身体。

“阿撒兹勒不是为你而创，不是！它为的是我们的感染者同胞！为的是所有受苦的人民！”
“——我也是感染者，现在。”
“闭嘴！咳……”
咸湿的液体涌上喉头——他却清醒了不少。
“……只要能加快新药的研制进程，牺牲一点人道和性命也没什么大不了……将军，你希望每个人都是好士兵，但就连你自己也是踩着战友的尸体上位的，不是吗？”
“……你变了，艾姆菲所长。”
“可你没变，赫拉格将军。”
他终于站了起来。
尽管身体依然摇晃，骨折的位置依然疼痛，他仍对峙着那比自己更高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