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心记
一五年的腊月初五,很晚。一俩私家车到了客运站,车上坐的有四个人还有我。客运站门前就是一个地下通道,通道里面连接着四个出口。我有一点映像大概是背着一块画板,穿着一件宝蓝色显得不伦不类的棉外衣,入口就在面前,一条满是贴膜,山寨手机小贩聚齐用大喇叭使劲吆喝着,热闹气升腾的地下通道。刚下车,不知谁说了句再见,拜拜。我扭头就跑着冲进了地下通道,胸口前的本命佛跟我下阶梯的急促步子死死打在胸口。我赌气,跟着流眼泪。
一口气跑了好几百米。鞋子踏过台阶踩在光滑的地板砖上,跟着踩过行道路上的盲道唰的蹬上六车道上的人行道,在拐弯抹角的路上常常前一脚踢到石子后一脚陷进污水坑。直到最后停在回家的路口上,路口上有两只狮子蹲着,是石头和机器繁衍下来的后代,算下来机器是我们人类的生产的工具。我跑过去抚摸着狮子,现在,只有这两狮孙子是我最亲的人。
一种反胃和恶心的感觉掺杂着涌到了喉管里,催生出的呕吐感活活掐死了我急促的呼吸。让我感到了一阵头晕,让我好像就地倒下。手机偏偏这时候来了信息,掏出来看见熟悉的发信人名字我仅是把手机揣回了裤子口袋,没有回复。乎动乎静的身体,加上前一分钟愤怒后一分钟冷静的性格。相对的给我后几年的生活带了两种影响,第一是喝酒很高,无论是啤酒白酒洋酒或者是都喝,第二是低血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