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烬(2)

匆匆翻开，又是愉悦后的难为情，
反复着，难以入眠，纠结着……
……
渐渐疲惫了……
看似平常噩梦里的布景，只不过，
鼓起了拼命反抗的勇气，
站在出口时已不再犹豫，
即使对一片寒冷漆黑的畏惧，
迷茫间，一阵不同的，熟悉的温暖，
从手上传来，跟随着，奔跑着，
直至不经意间的跌倒；
雪地？爬起，后知后觉的寒意；
伤心之后的心慰，徒劳之后的心累，
不是刻意被拯救，只是唯一的去处。
被披上大衣，笑容不再那样拘泥，
嗯？就像在路边帮助流浪猫狗一样？
还不是最可怜的那个吧，也许，
只是梦境的短暂重叠？还是一厢情愿？
嗯！堆的雪人像我？几个雪球作为回应。
……殊不知自己也笑了，
一直有着一片中和不了的苦楚；
在那双看似僵硬的眼神中看出，
其实自己一直都哭着，
没有伸手，不愿再乞求，
也不愿再多一丝触动，让自己从中醒来；
靠着一颗树坐下，积雪也随枝落下……
彼此都从中探出头来，
先笑了，也笑了，都笑着。
……
还笑着，天大亮了；
还笑着，缓缓睁开眼了；
傻笑着，梦已在回想时忘却了，
随后仍是含着泪的面面相觑，
只不过，还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