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底妖(20)

若是伸出手去试图触碰那屏障，便会有一阵凉意自指尖顺着血管开始蔓延。
“这样真的不是把我当犯人一样关起来吗？”
在风落反反复复念叨完一堆有的没的以后，清安曾经这么吐槽过。
风落以沉默回答清安，自顾自地沉下水面后便没再搭理过他。
但还是谢谢你。
这句话，风落应该没听到吧。

寻了个还算是舒服的角落，确认风落不会再探出头来婆婆妈妈交代一堆有的没的之后，清安摘下了兜帽。
那道丑陋的伤痕，即便在过去数年后也依旧显眼。
卷起衣袖，洁白的手臂上交错纵横着的那几道血痕便是他这几日来的收获。
清安已经习惯它们的到来，与存在了。
痛觉之类，似乎也因为这种糟糕的习惯，早已经消失地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