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脑——凋零的玫瑰(11)
只是在我思考的时候,这些吃上去味道都和白开水没什么区别。
⑦
“你们又叫我过来干嘛?该问的都问完了吧?”坐在椅子上的蒋顾看上去对我们十分不满。
“我们为什么找你,你还不清楚吗?”我轻轻叹了口气。
“你葫芦里卖着什么药我怎么会清楚呢?”看来这个蒋顾态度还蛮强硬。
“你现在自首的话,可以减刑。”我一字一顿地说。
“自什么首?我又没犯罪凭什么要自首?”他的脸皮还真是厚到家了。
“嘿,小汤,说什么傻话呢?他怎么可能是凶手,他不是有不在场证明吗?”黄警官在我耳边悄声提醒。
“确实,死者死时他并不在场,但这并不能证明人就不是他杀的!”
“你敢诽谤我,我要找律师!”
“令死者死亡的凶器,不是针,而是玫瑰花刺吧?”我面无表情地说。
刚才还无比激动和愤怒的男人,脸色突然凝固了下来。我知道,我猜对了。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他咬紧牙关,凶神恶煞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我,而我不为所动。
“死者在中毒后没有立即死去吧?我猜测你用的蛇毒应该是神经毒素,被带毒的玫瑰花刺刺到中毒后,伤口的局部特征并不明显,流血也少,红肿热病轻微,所以死者才会被刺到后用创可贴来包扎自己的手指,而没有立即拨打求救电话,我说的对吗?”我紧盯着蒋顾的眼睛,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面色狰狞一句话也没说,冷汗从他的脸上掉落,我知道我说对了。
“可是我们法医部检查了现场玫瑰花丛中的每一朵玫瑰花,并没有检测出有哪一朵玫瑰花上面带有什么毒素。”陈法医在旁边提醒我。
“检测不出很正常,因为早就被他用特殊的布料擦掉了。”
“嘴上说的这么好听,那布呢?拿出来给我们看一下啊!”蒋顾突然对此发话了,看起来他对此很有底气。
“在这。”我带起手套从随身携带的证物袋中拿出了一只平平无奇的袜子。
蒋顾的面孔僵住了。
“这是我在案发现场找到的一只单袜,我想想……死者好像是个严重的强迫症啊,甚至还有洁癖,怎么会留一只毫无作用的单袜在家中呢,好奇怪呀。”我说完眼睛故意漂向蒋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