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觅/厉尘澜同人文:葬魂 （十四、情动）(2)

他道：“若是喝醉了，今日便去不了观云峰了。”他苦口婆心得很，锦觅只好作罢，只一门心思扑到吃食上。
彼时，楼下大堂里人渐渐多了，除了男子，也有不少女子结伴前来，不过她们都径直上了二楼雅间，也都敞着门，隔着扇屏风听着楼下书生吟诗作对，不时低声评上两句。
锦觅听着楼下正以牛郎织女的事迹作题，不拘诗或词，又听他们对牛郎织女之情颇是扼腕痛心，不免疑惑问厉尘澜道：“他们为何如此悲切传说牛郎织女之情？”
厉尘澜只当她不懂情爱，又想到自己与锦觅间阻隔重重，正如同牛郎与织女，不免推人及己，感同身受叹道：“相爱之人不能长相守，有情之人不能共白头，这本就是伤怀至极之事。”谁料她却“啊”了一声，反问道：“谁说牛郎与织女未曾长相守啦？”
“嗯？”这回倒该他蒙住了：“牛郎织女每年只能在今日于鹊桥相会，此事在六界广为人知，不然这乞巧节如何会在人间流传至今？”
锦觅摇头扶额，郁闷得很：“我还当后面的事也早传开了，却原来，只有天界之人知晓么？”
“何事？”他好奇心被勾了起来：“莫非鹊桥会后还有后续？”

“自然是有的！”锦觅道：“牛郎转生了两回，第三世便得道上了九重天，记起了往日情。后来经由月老说媒，他与织女二人早已成了婚，做了对神仙眷侣。”
厉尘澜万万没想到此事竟是这样的结局，一时觉得自己方才那顾影自怜似的哀叹有些可笑，一时又觉得这结局令他很受慰藉鼓舞，左右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尴尬道一句：“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说完了，两眼直直瞧着她，盼望她能从自己眼里看出些什么，她却抬手抹了抹脸问：“可是沾上了饭？”
“……”
罢了。
他闷声喝了口茶水。
先前在勾栏院已经把他气得够呛，他还能指望她立马蒙昧初开不成？
“呆子。”
锦觅咀嚼的动作因着他这轻飘飘的两个字儿顿住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他又抿了口茶，仍是轻飘飘地道：“笨蛋。”
“咳咳……”锦觅呛了一下。
“傻子。”
锦觅挠挠头顶，不知该怎么办。这明明是骂人的话，可叫小墨青这么说出来，怎么就透着一股子撒娇的味道呢？
嗯……撒娇的人应该怎么应付来着？